凤 凰 娱 乐 出 品
作者/朱白
那英组张磊夺冠,他的成功之处在于他踏准了“民谣热”的节奏。诸如近期李健的火热,好妹妹在工体成功举办音乐会,凡此种种,塑造了本届《好声音》向“贩卖情怀”方向前进的趋势。
张磊将自己成功地打造成了吻合大众对沧桑、历练、成熟、民谣歌者诸多想象的理想型人设。是当下文艺青年心目中的民谣化身和理想寄托,他符合那些轻浮的所谓喜爱,更是迎合了所谓“情怀”的市场需要。
10月7日,十一黄金周最后一天,第四季《中国好声音》在鸟巢决出了冠军学员。最终那英组的张磊得到了“年度好声音”冠军称号。对于更广泛的观众来说本届《好声音》没有惊艳型学员,更没有为原本就已经凋零破败的华语乐坛,拿出什么像样的金曲或者标杆型歌手——这,也是事实。
综观本届全季《好声音》,从盲选开始,对于哪怕是铁粉观众来说,也大概会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首先,本届选手中没有那种一鸣惊人型的人物,譬如吉克隽逸、吴莫愁代表着一种新鲜风气的歌手,或者帕尔哈提那种不但拥有超人辨识度,也真正在艺术的层次上技高一筹的歌手,在本届《好声音》上都绝迹了。其次,虽然有导师周杰伦加入,让原本多少已经有点显得老旧的四位导师席位,换发了一点光彩和时代的节奏,但那英的重复说辞和汪峰“屡教不改”的煽情都已经让人足够乏味——幸好整季节目接近尾声时,意气风发的“汪半壁”站出来与媒体酣畅淋漓地撕了一场,话题性才算上升了一点。
唯一在大众审美潮流上称得上成功的是,本届《好声音》抓住了眼下堪称火爆的“民谣热”。当“好妹妹”这样的组合可以在四万人北京工人体育场亢奋举办个人演唱会时,当马頔这种原本小众艺人可以登上象征着大雅之堂的艺术馆和隆重的工人体育馆时,民谣也就意味着成了全国文艺青年的一项广场舞——真正的人人都可以洒一把汗水,有益无害,万众参与。
《好声音》既没有了第一季刘欢那种只对音乐作以识别的导师,也没有了天才型学员加盟,那么抓住时代的脉搏,可能也就成了它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当这一届《好声音》临近尾声时,你可以看到整个舞台已经变成一部贩卖情怀的自动售货机,你没有情怀,就是完蛋,哪怕是李安那种真正以意义上的“好声音”加上周杰伦数次挽救的,也无法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和审美趋势。与其说类似李安在最后导师之间PK大战中出现4:47这样悬殊比分,是因为主办方不想让场面太难看趋势下的一次用力过猛,不如说是当下的我们对流行音乐的审美,驱动着评审做出了“张磊的情怀实在无法拒绝”这样的选择。
作为最后冠军学员,张磊的确发挥稳定,但这不是他夺冠,或者说引导本届《好声音》向着“贩卖情怀”方向前进的决定性原因。张磊确定了自己在本届《好声音》的人气王和最后冠军,是因他踏准了“民谣热”的节奏,并进而将自己成功地打造成了吻合大众对沧桑、历练、成熟、民谣歌者诸多想象的理想型人设。跟当“霸道总裁”、“玛丽苏”、“傻白甜”有人需要时就会出现相应的偶像类似,张磊就是当下文艺青年心目中的民谣化身和理想寄托,他符合那些轻浮的所谓喜爱,更是迎合了所谓“情怀”的市场需要。
当然,这里的所谓踏准和迎合,可能并非当事人的主动有意识行为,更多的是下意识里和血脉里对流行趋势的一种领会能力和把握能力。
当最后的冠军仅仅是潮流型歌手时,说明我们的综艺节目在向庸众发出妥协。为什么要妥协和讨好呢,大概是因为原创动力已经不足,对于节目形式本身和天才学员挖掘能力都已经到疲软阶段。而本届《好声音》对于已经火爆的潮流追逐,在对比此前营造和提前预判情况下出来的吴莫愁对于风潮的引领,是截然不同的。
冠军归属是大众审美“情怀癌”的一次胜利,而对于一档已经播出四季的综艺节目来说,确实已经到了轮回或者重新出发的时候了。所谓不进则退,对于创造了“史上最贵的单条广告”的第四季《中国好声音》来说,当然应该有资格和胆识去做点激烈性创新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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